不但把人給打殘了,警察還以為是他們虐待他!
這特么哪裡是什麼新來的雛兒啊,簡直就是監獄里的老油子!
焦濤從『床』上爬了起來,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惡狠狠的喊道:「都給老子上!打死了算老子的!」
焦濤是這間囚室里的老大,上邊有人照顧,別的犯人對他是言聽計從,別看鹿一凡進來就揍殘了一個,但是這號子里並不少見。
光靠一股子蠻力就想和整個號子里的人叫板?
那絕對是死路一條!
上回就有個死刑犯,臨時關押在這裡,仗著自己會兩手功夫,不服焦濤的管教,結果半夜睡著被人五『花』大綁輪了個菊『花』破裂,最後不堪屈辱,自殺了。
更何況鹿一凡就是一普通學生,連點兒嘿道背景都沒有,誰會怕他?
犯人們抄起自己偷偷打磨好的武器,什麼磨尖的牙刷,筷子,鐵皮等等,殺氣騰騰的朝著鹿一凡靠近。
鹿一凡微微一笑。
莫名其妙被抓進來這股子邪火他還沒地方泄呢!
丫居然敢來送上『門』來找揍!
今天不把你們收拾服服帖帖了,他就不姓鹿!
下一刻,看守所內鬼哭狼嚎,聲震四方,殺豬般的嚎叫聲此起彼伏,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屠宰場呢!
聲音穿透了好幾層圍牆,都傳到外面去了。
外面的警察怕出人命了,趕緊抄著警棍緊急沖了進來。
一進『門』,他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。
只見鹿一凡一個人舒舒服服的卧在大通鋪上,頤指氣使的訓斥的底下一排犯人。
那些個犯人個個鼻青臉腫,有的好像『腿』腳都被打的斷掉了卻硬是不敢吭聲,就跪在那任由鹿一凡在那狠罵。
「你們什麼情況?」警察瞠目結舌的問道。
「警官,他們『腿』腳不舒服,非要跪在地上,我怎麼勸都勸不住。」鹿一凡笑著說道,說完狠狠瞪了焦濤一眼。
被打的親媽都不認識的焦濤一陣狂點頭,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:「是是,我們這些賤骨頭,一天不跪就膝蓋痒痒,難受的要命。」
其他犯人也跟著一起點頭附和。
沒有辦法,警察只能警告了兩句,然後離開了。
「今天晚上你們全都睡地上,誰要的腳要敢沾這張『床』一下,小心老子打斷他的狗『腿』!哦,當然,晚上要是有人想趁著我睡覺偷襲我,我也是很歡迎的。」
說完,鹿一凡大大咧咧的往『床』上一躺,呼呼大睡了起來。
這能睡20來號人的大通鋪,被鹿一凡橫著給全都霸佔了。
然而下面的人還真就沒人敢上去。
剛剛鹿一凡那身手,強的簡直非人類!
他一拳就把號稱有千斤之力的焦濤給打飛了。
眾人看著熟睡的鹿一凡,又互相對視了一眼,沒有人敢去觸這位小爺的霉頭。
第二天出『操』的時候,這個囚室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。
負責監管這個囚室的警察小李開『門』一看,整個號子里的人,全都靠著牆倒立著。
連焦濤這個號子里的頭頭,都咬著牙堅持倒立,看樣子也撐不了多久了。
只有昨晚剛進來的新犯人鹿一凡,一個人躺在大通鋪上呼呼大睡。
「你們怎麼回事?」小李無語的問道。
「報告,我們在這鍛煉身體呢!」犯人們戰戰兢兢的回答道,他們全都是熊貓眼,看樣子昨晚上沒睡好,再配合著倒立的姿態,整個一群功夫熊貓。
「到出『操』的時間了,趕緊出來出『操』。」小李說道。
出去跑完『操』,鹿一凡剛一坐下,藏在自己身體內的手機一陣劇烈的震動。
拿出來一看。
月老:「諸位仙友上次的桃『花』符用的可好啊?」
二郎神:「可好用了呢!我把搶到的那張桃『花』符送給了吳剛,結果他當天就掉到天馬糞坑裡了。」
吳剛:「二郎神你還有臉說!你不是跟我說,那張符是增加桃運的嗎?」
二郎神:「是啊,沒錯啊,你不後來還成功跟嫦娥仙子搭上話了嗎?你得謝謝我啊!」
吳剛:「我謝你大爺啊!我一身糞味,嫦娥仙子就因為這個決定三千年不再給我唱歌了!你知道老子在月宮砍樹就指著嫦娥仙子的歌聲活呢!這下好了,全玩完了!」
二郎神:「那你不能怪我啊,那符是月老造出來的,要怪就怪他。」
月老:「可我上次剛一發完紅包就跟你們說了呀!二郎神你是知道那張符上沾滿了穢氣的。」
吳剛:「好啊,二郎神,你是故意的!」
二郎神:「呵呵,開個玩笑而已,瞧你那小氣樣。」
看到這,鹿一凡終於明白為啥自己用了那張符以後,就在男廁所遇到唐夢瑤了。
感情是那符有問題啊!
月老:「諸位,從上次的桃『花』符我獲得了靈感,用地獄鳳凰身上的穢氣和它的糞便,製作了這些『厄運符』。若是諸位仙友友興趣,儘管拿去玩吧!
注意,這些符用在咱們仙人身上頂多就是有點兒霉運,千萬千萬不要用在凡人身上!」
二郎神:「(摳鼻)要是用在凡人身上會怎樣?」 月老:「輕則厄運纏身,霉運不斷,重則傷及『性』命。」
二郎神:「殺一個凡人得損多上功德啊!放心吧,沒人會拿這玩意去跟凡人開玩笑的。我最多拿來逗逗吳剛玩。」
吳剛:「……」
叮!
我可以無限強化 一個亮閃閃的大紅包出現在了屏幕上。
鹿一凡已經養成了條件反『射』,看到紅包就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就按了上去。
「恭喜搶到『厄運符』兩張,已放入藏寶閣可提取使用。」
「厄運符:使用后,可使人霉運纏身,倒霉不斷。」
鹿一凡冷笑了下,提取出了那兩張厄運符,然後利用自己的最強仙機查到了李天和他爸李剛的生辰八字。
取出兩張符,鹿一凡看了焦濤一眼,說道:「你,把手指頭咬破,按我說的在這兩張符上寫。」
焦濤哪敢說一個不字啊!
這小爺根本就是一言不合就開揍,揍到你服氣為止。
忍著痛,咬開自己的手指,按照鹿一凡說的,在那兩張符籙上寫上了李天和李剛的名字,以及他們的生辰八字。
轟!
兩張厄運符燃著了漆黑的烈焰,一絲絲『肉』眼看清的黑『色』絲狀氣息,朝著兩個生辰八字主人身邊飛去。
「凡哥,那是什麼玩意啊?」焦濤看到這玩意這麼玄乎,不禁好奇道。
「能要李天和李剛命的玩意,你信嗎?」鹿一凡故作神秘的說道。
但是一聽到這二人的名字,焦濤心中震驚萬分。
原來這傢伙至始至終都知道事情的真相!
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!
「好可怕的少年……」焦濤看著微笑的鹿一凡,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不過對於那兩張符,他倒沒怎麼在意。
這都什麼年代了,誰還信那些鬼啊,神啊的?
……
……
帝豪ktv。
今天是李天出院的日子,為了一掃前些日子的鬱悶,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請了四五十個人,為他慶祝。
「乾杯!」
李天手殘了,所以只能讓身邊濃妝『艷』抹,衣著暴『露』的『女』人喂他喝酒。
酒過三巡之後,眾人開始談論起了鹿一凡。
「天哥,你真的把那小子『弄』進去了?」
「那是當然了!估計現在那傢伙的菊『花』都已經被監獄裡面的人給艹爛了。得罪老子,他能有好果子吃?」
「好,天少牛『逼』!來來,咱們為天少大仇得報干一個!」
刺啦刺啦。
在眾人喝酒的時候,頭頂上的水晶吊燈忽明忽暗。
這時有人開玩笑道:「這燈不會掉下來吧?」
李天也樂了:「去你大爺的烏鴉嘴吧,要是這燈能掉下來,老子嘴裡就能吐出屎來!」
錚!
一聲清脆的鐵鏈斷裂的聲音過後,水晶吊燈轟然砸下!
李天嚇得一個驢打滾閃到了一邊,只被吊燈濺『射』出的玻璃擦傷了點皮膚。
「我擦,居然真的掉下來了!還好老子躲的快,要不然真可能被砸死。」李天心有餘悸的捂住『胸』口道。
突然,李天感覺一陣莫名的噁心。
「嘔……」
一種奇臭無比的動心,瞬間將他的腮幫子填滿,噗的一聲,一大灘又黃又臭的東西噴的身邊的人滿身都是。
「這是什麼玩意啊,怎麼這麼臭啊!」
「我擦,怎麼感覺像是屎啊!」
「不是吧,天少真的吐屎了?」
「嘔……不行……我得先出去一趟,太臭了……」
「我也不行了,我待不下去了。」
小夥伴們一個個的接著跑到了包廂外面。
只剩李天一個人在包廂里呆若木『雞』。
吐屎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,居然真的實現了,這特么什麼情況?
鬱悶的李天拿礦泉水狂漱口,直到感覺沒什麼味道了為止。
剛要離開ktv,李天看到了一個路過的『女』服務員長得那叫一個漂亮!
********的身材,走起路來風姿綽約。
就是臉『色』有點兒蒼白。
好久沒沾『女』『色』的李天,二話沒說,直接一把將那『女』服務員摟進了自己的包廂里。
『女』服務員慌忙掙扎道:「先生,你要幹嘛?」
「幹嘛?當然是干你了!」
「不要!先生,我不是小姐,您不能……」
啪!
一巴掌甩給了那『女』服務員,假肢可比人手甩的疼多了。
「麻痹的,來ktv你不就是來賣的嗎?裝什麼純潔?錢老子有的是!」
「不行,您絕對不能……」
「去你麻痹的,這麼多夠嗎?」
一大疊鈔票甩到了『女』服務員臉上,李天根本不聽她說話,扒開『褲』子就開始勤奮耕耘。
半小時后,『女』服務員哭著穿上衣服,撿起了地上的鈔票。
想了想,她寫了一個紙條留在了包廂的桌子上,然後離開了。
李天笑了。
還說自己不是來賣的?
錢撿的不是比誰都快嗎?
拿起那張紙條一看,李天的臉『色』瞬間變的煞白無比。
「先生,歡迎來到艾滋病人的世界,這是您應有的懲罰。」
怪不得,那『女』服務員一直哭喊著自己有病有病的,還一直說讓自己戴套。
原來,她居然有艾滋!
「完了……我徹底完了……」
李天癱軟的坐在地上,一陣頭暈目眩。
……
……
辦公室內。
白嵐拿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「喂,是趙市長嗎?我是白嵐,方便的話,我想請您幫個忙。」
「江東四大家族的白大小姐居然開口找我幫忙,真是讓我倍感榮幸啊!您說吧!」
「是這樣的……」
白嵐將鹿一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市長。
電話那頭十分痛快的說道:「好說好說!本來正當防衛造成的過失殺人就不是什麼大罪,估計您就是不找我幫忙,關不了他幾天也能放出來。」
「好的,麻煩您了趙市長,有空我請您吃飯。」
「說這話不就客氣了嗎?」
電話掛斷了。
白嵐鬆了口氣,想了下,又連打了三個電話出去這才安心的喃喃道:「這人情算是還清了吧?」
……
這少年分明是扮豬吃老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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